Mole又双叒叕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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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要产遍自己冷圈的粮!!

怪心森物语(28)真相

“信雪?!”非食肉兽人的元老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


“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九条慎之介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伤了这么多人,也该给个交代了吧。”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信雪还算平和的神情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陌生的森寒和狠意,他望着九条慎之介,轻哂一声扬起唇角。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首领的人,我就不该看轻你的。”


冰蓝的眼眸也有一只不知何时变得猩红。


“居然是你?!”内之宫聪海暴起,咬牙切齿地放出几条剧毒的花蟒,裸露在外的皮肤渐渐被浅金的蛇鳞覆盖。


“先别急。”九条慎之介拦住内之宫聪海,那边的信雪也轻松躲开几条蛇,掐了七寸扔回到内之宫聪海脚边。


九条慎之介好整以暇地扯了扯衣领,“行,既然你也认了,那大概现在还能忍得住,说说吧,那些动物的尸体,还有......我的族人们受的伤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哼,是又怎样。”信雪竟也没有否认。


其他人则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还能忍得住”?一只刺猬又为什么,怎么会有能力杀害那些动物?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九条慎之介很清楚他们在想什么。


信雪盯住他的目光顿时如同淬炼的剧毒一般,阴狠得吓人,非食肉类的温和荡然无存。“我当年还真不该让这个身体愚蠢的主人留你的命。”


“托【他】的福,我活的不错,但我在你面前还是不够格,顶多算个小鬼——毕竟我可活不了几百年。”


九条慎之介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拿出一张全家福,黑白的照片上与一对夫妇站在一起的刺猬兽人赫然是信雪,只不过模样较现在相对稚嫩一些。


“几百年前的老照片,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九条慎之介将照片扔给他,似笑非笑,“所以兽妖的衰老会非常缓慢对吗?”


信雪咬着牙握紧了拳头,连续几次深呼吸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对,我是兽妖。而且我不叫信雪,我的真名是......相田幸生。”


“严格地说,我是兽人与兽妖的后代,寿命大约有近千年,骨子里有一半兽妖嗜杀嗜血的天性,而几百年前那只蝙蝠兽人,就是在我失控的状态下被我害死的。”


“但没想到你们非食肉类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食肉类,我的杀性也从那之后一直蛰伏,我心存侥幸,但还是怕再伤到别人离开了大陆,几百年都没回来。”


“直到大约十六年前,我再次回到了这儿,本来以为【它】这么久都没出来,大概率不会再出什么事,我没有关于这些的任何经验,因为从来没有兽妖与兽人繁衍后代这种情况出现过,可【它】却再一次失控...”信雪,或者说是相田幸生的瞳色闪动着变了几下,似乎是在抗争着什么,他神情复杂地看向九条慎之介,“害死了他的父母......直到我要对他动手时才夺回意识的主动权,让他活了下来并忘记我,而我再一次离开这儿,并下定决心再也不回来,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杀性...或者是【本我】似乎更加失控了。”


“兽妖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特殊能力,而我会让人【遗忘】,但能力不精,通常忘得不太彻底,刺激刺激也就失效了。”相田幸生再次冲九条慎之介笑了笑,“所以还是让你想起来了——我的【本我】在那之后不久让我陷入失控状态,带着我回到了这里,并且会在我试图离开时掌握主动权对丛林内的动物进行大肆屠杀,我没有控制【它】的办法,甚至沦为了【它】的傀儡,只能违背自己的意愿留在这里。”


“打断一下。”美影翼突然开口,“其实不光是能力不精,而且还非常鸡肋呢,碰到戴眼镜的就根本没用啊。”


“不用你多嘴。”相田幸生瞪了他一眼,继续说了下去,“我感觉【它】开始躁动了......我长话短说——算了,你们来问吧。”


九条慎之介点头:“行——西丛林那棵树是你弄断的?”


“没错。”相田幸生点头,“那天首领带着伤回来,【它】见到血就要失控,我一时压不住,去了没人的地方,冷静下来夺取意识后,看到的就是那样。”


“难怪。”九条慎之介掏出那个小塑料包,里面装着一根浅色的针状物质,“这是冬月大人后来在那附近找到的东西,当时我就怀疑过非食肉类,看到这个之后才锁定范围——看来你的刺生得也不怎么牢固。”


黑木冬美:“那那天偷袭翼君的也是你了?”


不料相田幸生神情有些茫然:“什么偷袭?”


“冬美,别乱给人家扣帽子。”九条慎之介扬起嘴角,“我方才说,你们每个人跟之前的一系列事件脱不了干系,最有意思的是,有人顶着兽妖的名头去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九条慎之介指指相田幸生,“一直没有在行凶时露出过真面目,所以你们有时候看见的,还真不一定是他。”


黑木冬美皱了皱眉:“可我之前看到他胳膊上的绷带......”


“那是我自己弄的。”相田幸生哑着嗓子开口,“我和【它】进行抗争时经常压不住杀性,这种伤口我身上多的很,但没有让其他人知道。”


也难怪当时美影翼受伤,众人来讨说法时并未提及他,因为人家根本没想让他们发现。


——


“翼君,你把人家叫过来到底是怎么了?也不告诉我原因——呀!怎么有这么多食肉类的兽人啊...也太吓人了......”西村静香在这时从东丛林内走出来,身后还跟着被食肉类的气息刺激得瑟瑟发抖的河原美香子,“还让我把美香子也带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这......”美影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求助般看向九条慎之介。他也不知道对方让自己这么做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之前也觉得是你。”九条慎之介上前拍拍相田幸生的肩,“但这还真算不到你头上。毕竟那天你们来讨说法,我就偷偷躲在旁边看了一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翼手上的伤口没有太开裂,和那些动物尸体上的伤口不同,看起来更像是......刀伤?”


“啊?”西村静香的手指来回绞着,“太可怕了,到底是谁伤害了我的翼?”


“我觉得翼君自己可能更清楚是谁干的......不然你把那天在西丛林藏起来的东西给我们看看?”九条慎之介向他伸出手。


美影翼神情有些纠结,呆立了许久才在对方的催促中木着表情拿出口袋里的东西。


所有人都可以看清楚,那是根灰色的、颜色喑哑的羽毛。


雌性鸳鸯的羽毛。


与西村静香背后翅膀的颜色与羽毛形状完全契合。


“是静香?”白川杏瞪向美影翼,“你搞没搞错?!你女朋友怎么会做这种事?她可是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美影翼看着那根羽毛神情有些恍惚,发出的只有气声一般的低语。


“既然不信,那就用事实来说话好了。”九条慎之介淡声开口,“不如翼君的女朋友把袖子挽起来让我们看看?这才几天的时间,被箭擦伤的地方应该还没有好全吧?”


“我......”西村静香后退了几步,不料白川杏气急攻心,风风火火地就冲上去要扯她的袖子,“你,你干什么?你疯了?!”西村静香忙不迭与她拉扯起来,甚至还抓下了白川杏翅膀上的几根羽毛。由于力气没有白川杏大,争执之间,她的衣袖还是被蹭了上去,白川杏眼疾手快把衣袖往上拉了几下,西村静香听到周围人倒吸凉气的声音,一下子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呆立在原地。


西村静香白皙干净的小臂一侧是一条长长的、已经结了痂的擦伤,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部。


“静香......”美影翼听见自己沙哑着嗓子开口,“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吗......”


如今再也不能自我欺骗,他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大脑一直嗡嗡作响。


西村静香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漂亮的杏眼变得通红,豆大的眼泪前仆后继地夺眶而出。“我......我并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太爱他了,太爱他了......”


她哽咽着,不住地重复这句话。


(TBC)





为了不让各位看不明白,下一篇会先写写静香的故事嘞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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