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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要产遍自己冷圈的粮！！
怪心森物语（24）神明的善
绝望监牢同人文
兽人世界观 主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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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没问题我们就开始啦
九条慎之介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猜想当然有，但我不喜欢给敌人迂回的理由，我需要的从来都是铁证。不过现在缺少的东西..……”
“在您那。”
冬月志郎不耐烦地挑了下眉，站起身，蝙蝠的耳朵和翅膀也冒了出来，眸子在昏暗的地方熠熠放着红光，“抱歉，我听不太懂。”
平日总是笑眯眯的人一旦沉下脸来，给人的压力和慌张感是成倍的，而冬月志郎恰巧就是这种人，以前有多温和，现在的样子就有多陌生和难以接近。那置身事外一般的漠不关心如藤蔓缠绕全身，周身的疏离冷意几乎要飞出刀子，能扎得人鲜血淋漓。
九条慎之介语气平淡：“为什么不让我们插手。”
冬月志郎摸出一副塔罗牌，在桌上摆好牌阵后一张张翻开。
死神。
高塔。
和逆位的审判。
“这是我的执念。”冬月志郎沉下声，带着深厚得不可估量的悲怆，“有的执念时间一长，就会从执念变成本能。”
“跟人要吃饭喝水一样的本能。”
“灾难的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他喃喃着，夸张的烟熏妆也遮不住他眼下的青黑，而那双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却现出别样的光彩。
九条慎之介啧了一声。
他就不喜欢别人油盐不进。
“您一个人？您没有食肉类那样的力量，凶手真的出现时您怎么跟他抗衡？——还有很多问题，几百年前的事也是同一个人做的？那个凶手就是所谓的兽妖？您现在受伤了吗？”一些话听上去不着四六，冬月志郎却僵在原地，看向他的表情阴沉古怪。
怎么看也不像是人们说的那个温和柔软的神明。
“是，我很好，捡回一命。”他重复了一直不变的话，“所以你们都别插手。”
“那你有想过大陆上那么多人吗？！”九条慎之介的语气硬了许多，可以听出压抑住的怒气，“且不说事关我族安危，等你一个人找出真相或者对付那个家伙的办法我们所有人估计都一个个遇险了！你这是在拿所有大陆居民的生命陪你赌！”
冬月志郎眉目一凌，低吼出声：“那又怎么样呢？！”烛火昏暗的光影照亮他半边身子，像是挣扎于光明与黑暗间的困兽。“我从来没说过会保护你们之类的话吧？！人本来就是利益熏心的动物，兽人加上了野兽的本能更是如此！我的祖先死在那个人手上，就该由我来了结这一切！”
“可……冬月大人，您是我们大路上神明一样的存在啊。”猫胁舞知小声开口，“不是说神爱世人吗？”
“神？哈哈哈哈哈哈...”冬月志郎睨了她一眼，很讽刺地大笑，“小舞知，你别说笑了，神从来就不爱世人。”
不论眼神还是语气都冷得入骨，一字一句，咬出一个个鲜血淋漓的字眼。
“那种东西也不过是人们捏造出来欺骗自己的幻象罢了。”
“蝙蝠从来就不是什么神明。”
“是导致如今这一切的【原罪】。”
九条慎之介就这么看着他一点点扯下神明的面具，又将其踩在脚下践踏。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他叹了口气，“真正有罪的人从来都是那个凶手，你没有义务为那个混蛋的行为买单。我的记忆恢复了很多，我的双亲和你的祖先都死在那个人手下。我比你更想找到这个人。既然有共同的目的和利益，为什么我们不能合作？你交出我需要的东西，我给你真相。”
“你们请回吧。”冬月志郎不再跟他迂回，转过身摆摆手就不再说话。
九条慎之介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他现在笃定冬月志郎拿到了什么东西，直觉告诉他，这将会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看到那张照片后，第一反应就是来这儿。
然而对方这种态度摆明了是不配合。
难道要在这里被迫中断吗。
“您哪怕不为我们着想呢？”
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猫胁舞知面色不悦地开口道。
“我确实对信仰啊执念什么的不太了解，您和您的族人一直以来在坚守什么我也不管，但您再怎么说也该想想爱您的人啊。”
“有人那么爱您，甚至不惜自己受伤都要保护您，您也不会忍心看到对方为了您再次受到伤害对吧？”
猫科动物夜视能力很强，九条慎之介清楚地看到冬月志郎的身形僵直了一瞬。
猫胁舞知似乎还想讲下去，被九条慎之介用眼神制止。
“点到为止。”他耳语一句。
冬月志郎也是聪明人，有的事情不用多说。
冬月志郎沉默了很久，一动不动立在原地背对着他们，脊背仍跟平常一样微微佝偻着，像一尊风干多年的雕塑般静默。
......
“这是你要的东西。”他从衣袋里扔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甩到九条慎之介身前，扇动着黑色的翅膀倒挂上房梁，又将自己的身体罩于薄翼之中，“没有别的事就赶紧走，记得把门关好。”
目的达到，两人也不再多留。
“他怎么就一下子改变主意了？”九条慎之介将东西装进口袋，地上的落叶被踩出微弱的声响。
“这个嘛……”猫胁舞知抿抿唇。
她之前没谈过恋爱，但不代表她对相关的事情没有一点了解。
方才冬月志郎背对他们，长发因为微低的头垂向身前，烛光照向他有些苍白的后颈时，她非常清楚地看到衣料没遮挡完全的几点比肤色更深红的痕迹。
那种暧昧十足的地方与那种程度的颜色带来的视觉效果直白地彰显着对方……不会是一个女人。
再结合九条慎之介那天来接自己时她听到的对话内容和方才她闻到的一丝味道。
冲破厚重混杂的草药味顽强地钻出来的，古龙水的味道。
她之前在某个人身上闻到过同样的。
……
“我也不清楚，可能冬月大人想通了吧。”猫胁舞知含糊其辞。
从来没人说过长着翅膀的就是天使。
善与恶本来就是没有清晰界限的东西。
神明的善源于自私的偏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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